“去哪里急需钱？办个贷款，正规公司会正式打款的！”沉寂一段时间后，小额贷款广告又开始活跃起来。在各大社会群体中，一些自称“小贷公司借钱”的业务员在招揽客户，“不付款不收费”的宣传噱头吸引了不少有资金需求的借款人的注意。然而，北京商报今日记者进一步调查发现，这些小贷公司通过暗箱操作打“擦边球”，游走在监管边缘，助长了贷款资金入市，破坏了现有的金融市场规则，加剧了房地产、股市等行业的不稳定因素。
手续费捆绑触及放贷红线。
用“周转”等词搜索，这样的小额贷款群有几十个，主要经营各种贷款，可以贷款。表达完贷款需求后，自称工作三年的“小贷公司”业务员李燕(化名)联系了北京商报今日记者。他介绍，自己是一家小额贷款公司的业务员，可以为用户提供任何贷款服务。从李彦口中，记者了解到，在疫情影响下，借款人贷款需求较高，小额贷款公司也将客户分为“三六九”类，优先考虑有房、有车、打卡的优质借款人，再考虑有逾期记录、征信不良的借款人。
“我们前期不收任何费用，只在用户贷款成功后，全程帮你办理，年化利率大概在12%-18%。”李燕说。北京商报今日记者了解到，对于一笔贷款，小额贷款公司一般收取下期金额的5%。“如果你急需用钱，但自身资质不足，那么我们可以帮你解决燃眉之急。如果你申请贷款10万，最后审核下期付款只有5万，手续费就只有下期付款的5%。”李燕说。
李炎说的年化利率只有12%是真的吗？据北京商报今日记者计算，以用户贷款10万元，分36期还清为例，每期还款金额为3777元，总利息为35972元。根据科学的利率计算公式(IRR)，该笔贷款的年利率为23.37%。但如果将5000元的手续费平摊到每月还款额上，则每期还款额为3961元，这笔贷款的年利率为27.72%，已经超过了年利率24%的监管红线，应受民法保护。如果一次性收取5000元手续费，利用年复合增长率公式计算，这笔贷款年利率为26.64%，也超过了监管部门规定的红线。
更多的小额贷款公司依靠中介来放贷，一位中介甚至直言，“征信不好的用户一般都会推荐小额贷款。用户只需要提供身份证，小额贷款公司负责材料包装。”。但当记者询问公司名称、是否有监管批准的贷款牌照时，这些业务员只是声称“我们都是正规公司，没有前期费用，没有欺诈”。
Sack研究院高级研究员苏对今日北京商报记者表示，出现这种现象的大概率是贷款中介通过各种包装和操作与小额贷款公司的产品对接，但也不排除一些违规放贷的小额贷款公司。比如借款人向贷款中介支付手续费，向金融机构支付贷款利息，但贷款中介和金融机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主体。从单个主体的角度来看，两者都没有超出红线，无法明确受到监管的约束，也很难有好的策略来维护自身的权益。建议借款人通过正规渠道办理贷款业务，不要抱有“打包下款”的侥幸心理，以免金融机构提前收回贷款，造成自身损失。
火上浇油的是，贷款资金进入市场
打击贷款资金违规进入楼市和股市一直是监管重点。北京商报今日记者在调查中发现，用贷款资金炒股买房，在小额贷款公司业务员口中也成为一种操作行为。
“我现在需要一笔钱来炒股。能操作吗？”交谈中，业务员先是否认了记者的贷款需求，但当记者进一步追问是否有可能“幕后操作”时，多名小额贷款公司业务员向记者透露，“这笔贷款可以做，钱可以放心取出”。
如何让最终的贷款资金通过多个操作环节流入楼市和股市，主要是因为提现后存在不可追踪的漏洞。北京商报今日记者在调查中了解到，一般情况下，用户只需要在贷款发放后提现即可。一位业务员说，“贷款成功后，用户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提现。提现后，可以转到别人的账户，也可以转到我的其他账户。这不是很复杂的事情，也是最简单的方法。”
李燕告诉记者，任何问题都可以避免。钱到账后，去银行取现，再去其他银行存，或者到账后用Pos机刷卡，再转到其他卡上；或者充值到第三方平台，再提别的卡，就可以操作了。一位业内资深观察人士表示，由于市场需求的客观存在和利益的驱动，有需求的地方就有市场，市场上旺盛的贷款需求是其生存的根本。乱象背后，可以看到小额贷款公司存在贷款用途审核存在漏洞、违法成本低等问题。
在零一研究院院长余百成看来，银监会多次强调严禁资金非法流入房地产市场，严厉打击“首付贷”等行为。限制信贷资金违规进入楼市，是落实“房住不炒”原则，摆脱虚虚实实，防控风险的客观需要。同时，把资金借给没有购房能力的个人，也是有风险的。
规范特许经营
近年来，“灰色小贷”屡禁不止，监管整顿小额信贷行业的力度不断。截至目前，包括北京、湖南、河南、四川、山西、天津在内的多地已经开始了针对小额贷款公司的整治风暴。虽然监管严令督促小贷公司进行严格整改，但小贷行业“高利贷”、非正规“暴力催收”等问题依然存在，且更加隐蔽。
在苏看来，小贷公司通过一些不规范的行为谋取利益，会破坏现有的金融市场规则，加剧房地产、股市等行业的不稳定因素。对于小贷公司来说，要对客户的资质进行把关，不符合资质的一律不予支付，并加强风险控制的识别，以大大减少高手续费的存在空。余百成进一步指出，目前各地金融监管部门制定监管办法，对小额贷款公司进行监管，但其监管的基本原则应该与银行等持牌机构保持一致。比如需要持证经营。在市场化的前提下，贷款利率或贷款总成本不得超过司法部门规定的上限，在营销和催收上要透明合规。
北京商报记者岳品瑜宋艺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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