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深圳扫黑，深圳扫黑

来源:阅读特刊

深圳警方疫情期间办案“逆行”。阅读特派记者云信的照片

这是深圳扫黑除恶过程中的独特一幕:为了安全取证，侦查民警和受害者都戴上口罩和护目镜，距离至少一米，双方提高声音进行询问和回答，而取证地点有时在办公室，有时干脆就在空的路上。

“案子不等人！”11月11日，深圳市公共扫黄打非二大队副大队长刘洋(化名)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是一起“套路贷”案件让深圳扫黄民警在疫情期间“逆行”。该案在疫情爆发前夕成功结案。疫情期间，克服重重困难，多方取证，最终形成了一万多页的确凿证据材料，让一个特大网络“套路贷”团伙的恶行无处遁形。

为路上的安全“制造材料”取证

“办理‘套路贷’案件的一大难点是受害者很难找到。”刘洋说，这个“套路贷”的案例尤其如此。该案涉及人数众多，分布在全国各地。受害者多为低收入群体，还款能力有限。寻求网络贷款基本上是一个短期的紧急情况。

“电话被挂断是常有的事。有人觉得我们是骗子，有人觉得我们是平台催收员，还有人根本不想提贷款的事……”说起给受害者打电话取证，刘洋一肚子苦水:“打100个电话，5个人就能配合，成功率挺高的。”为了找到受害者，攻坚小组还特意腾出一间大办公室，让警察充当“接线员”。每个警察都被分配了数百个电话号码，从早到晚，期间发生了许多讽刺的故事。有一次，一个警察去找刘洋“投诉”，说自己被投诉电话骚扰了。仔细了解情况后，原来是受害人投诉了。知道情况的刘阳顿时也哭笑不得。

遇到愿意配合的受害者，警察都是有福的。“为了不打扰受害人工作，我们办案民警基本都是晚上和节假日做取证工作，所以周末大家经常爆满，一天跑好几个地方。”让刘洋印象深刻的一次，办案民警为了不打扰周围的人，单独约受害人出来。但是疫情期间，商家不开门，没有地方坐下说话。不得已，办案民警在空 Kuang站在路边，拿汽车引擎盖当“桌子”，把电脑放在“桌子”上进行记录，从而完成了对受害人的取证工作。“本案厚厚的两盒卷宗材料，基本都是这样做的。”刘洋说。

有人借了几千块，被养到几十万的债。

在一位受害者的控诉中，这个“套路贷”团伙的恶行暴露无遗。“这群人有两个可恶的地方。一个是分层次设置一套高‘砍头息’，一个是软暴力收集。”全程跟踪此案的深圳市公共扫黄打非支队法制大队大队长滨海(化名)总结道。据他介绍，该团伙在宣传其所有短期小额网贷app时，均声称无抵押、无担保、利率低、放款快，诱导借款人借钱。但在借款人操作页面借款时，该团伙对要收取的费用进行模糊处理，对高额费用进行伪装和隐瞒，利用借款人急需用钱的心理，诱使借款人签订虚假的高额债务合同。

“比如借款人借了2000元，平台会以‘砍头利息’的形式划出600元，借款人实际只收到1400元。但到期还款时，借款人仍要按照2000元加利息还款，逾期不还将被收取高额逾期费。”为了让借款人多借，贷款到期后，该团伙还“好心”地向对方推荐其他借贷平台(其实其中一部分平台是该团伙所有)，让其继续“借新还旧”、“以贷养贷”，最终陷入“借钱-还钱-借钱”的无尽泥潭。“我们算过，一个平台可以这样折腾一个借款人三次，基本上没有自己的本金也可以运营，然后直接拿借款人的钱‘套路’借款人。”

一些受害者因此被“套路”了巨额债务。“有个受害者，一开始只借了一两千块应急。结果他通过以上方式负债累累，最后贷款金额高达30到40万。”宾海回忆，借款人的手机里全是各种短期小额网贷app，他也不知道具体欠哪个平台的，每次被对方逾期催收才知道。

无法忍受的暴力，收藏，巨大的精神压力。

“套路贷”一旦纠缠，受害者往往会被各种软暴力催收。“用团伙的行话来说，叫‘爆款通讯录’。”借款之初，受害人均被要求提供超出范围的个人信息，如身份证照片、紧急联系人、操作人员的服务密码等。贷款逾期时，该团伙安排人逐一给通讯录中的被害人、亲属、同事打电话、发短信，严重扰乱了被害人的正常生活，给被害人带来了极大的精神压力。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他和他的家人每天都被骚扰，每天都遭受巨大的精神折磨，疲惫不堪，悔恨不已。”不仅如此，该团伙还将部分受害人的身份证制作成集资彩信，群发至受害人及其亲友手机，千方百计逼迫受害人还款。

“此案的发现，不仅严厉打击了催收‘软暴力’，有效保护了人民群众的财产安全和合法权益，也严厉打击了网络金融行业的乱象，促进了金融市场的健康良性发展。”滨海表示，接下来，深圳公安机关仍将保持打击“套路贷”案件的高压态势，为全市安全保驾护航。

见习编辑王

(作者:阅文特约记者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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