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正在施工的栈桥
王志远三文
有一道惊艳的彩虹,有一段叫做故乡的记忆!
这几天,网上不断传来新蔡家乡敦岗板台独木桥建成通车的消息。我又惊又喜。这座连接红河分洪道东西两岸的大桥,从浇筑到完工,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是我见过的最快最短的桥。为此,我还送了一首歪歪扭扭的诗:鸿儒手牵手向东流,牧羊人在岔路口归来。班台门有了新伴,彩虹飞上独木桥。联想到去年经过7年建设通车的敦岗北岗大桥,以及同年还遥遥无期的河口大桥,家乡的几座桥让我又喜又忧。
命运之年,由于工作和生活的关系,几十年来走南闯北,走过太多的路,看过太多的桥,武汉长江大桥,北京卢沟桥,青岛胶州湾大桥,还有很多无名桥。这些桥长短不一,姿态各异,都像老电影一样存在于我的记忆深处。但说到哪座桥深入我的骨子里,永远藏在我内心最深处,我家乡的几座桥都说是老大,没有哪座桥敢抢第一。
我的家乡在这里。
我的家乡在豫东南新蔡县敦岗乡的一个偏僻的村子里。发源于豫西南伏牛山区和桐柏山区的两条母亲河——红河和汝河,正一路奔腾,像恋人一样在我家门口携手,然后千回百转,汇入淮河。
在我的记忆中,我家乡的山谷和河流从不缺水。因为地处鸿儒河下游,地势低洼,十年九涝,新蔡县“洪水旅社”的帽子很大程度上就是敦岗的代名词。
邓岗在民国以前叫邓岗店。由于河流阻隔,它望向河北岸边的千年古城老申港。过去的客人赶不上轮渡,只好在老深港或者敦港住下,等第二天。
因为水患频繁,春秋时期的沈国都城,现在的老沈刚已经没有发展,逐渐衰落;由于洪水频发,红河下游的豫皖交界地区积怨甚深,纷争不断。因为洪水频发,沿河两岸数万亩秋粮基本绝收,红薯汤、红薯馒头离不开红薯,这是几百年来敦岗人生活的真实写照。
水可以阻隔两岸,可以让人天各一方,但是阻隔不了亲情、友情、爱情,阻隔不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有句谚语叫“达不到目的,无桥可跨”,“逢山逢桥就开道”。此时的桥,像雨后天空中的彩虹,更像是牛郎织女之间的纽带,将两端紧紧相连。
记忆中的海洋大桥
从我记事起,我家西南角的河上就有一座木桥(当时不知道叫小红河分洪渠,其实只是大红河的一条支流)。村民们称之为杨桥,桥的北岸是李竹元,南岸是养牛站和林场。具体来说,这座木桥是什么时候建造的?村里的老人有的说是民国时期建的,有的说是解放初建的。这座桥全长约50米,桥柱由粗大的圆木组成。圆木漆黑如油如漆,甲板上铺着两三寸厚的木板。久而久之,桥面的木板已经被洪水冲走,被农忙季节的农用车来回碾压,严重缺失或损坏。缝隙一个接一个,像张开的血盆大口,在上面吱吱作响,令人望而生畏。不常走这座桥的人往往会受到惊吓,要么慢慢爬行,要么卷起裤腿宁愿在桥下蹚水。尽管以今天的标准来看,这座桥早已是一座危桥,但它是方圆唯一一座十多英里长的桥,是河两岸正常交流的唯一场所。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店铺,亲戚朋友,生产运输,却很少听说有车祸,这是奇迹。
每年夏秋两季,农民忙的时候,大人就去河南岸的田里收割小麦、大豆、割高粱杆,我们这些孩子就坐在空架子车上,在田里玩耍。玩累了就跑到河滩上,挖个小水坑喝水,在河里捉螃蟹,在桥下找阴凉,甚至爬到四五米高的桥柱上去捉刚离巢的小鸟。那时候,这座桥是我们的天堂,也是朋友们的竞技场。现在想想,那时候的父母真是心大。为了赚取更多的工作积分,他们可以放心,我们可以自由奔跑,不受干扰地玩耍。
不幸的是,在震惊中外的“75.8”洪水中,这座木桥的桥面被洪水彻底冲走,桥柱变形。经过上级的仔细考察,它结束了光荣而苦涩的历史使命,决定在原木桥下游一公里处再建一座新桥。
回想“7.5.8”洪水过后,大洋大桥散落一地的柱子上挂满了树枝,漂浮的草和高粱杆上盖着一层厚厚的黄土,随风舞动,像无数令人回味的幡。时至今日,40多年过去了,当时的恐怖依然历历在目,时不时还会看老电影。
新桥桥址之所以下移一公里,主要是为了配合敦岗公社的北移,从老敦岗集移到河北北岸的岗头,防止公社再次被淹。下移造桥,重新规划道路,有利于缩短两岸距离。此后形成了市场与乡政府分离的历史现状,现称南岗北岗。
敦岗北岗新桥旧桥同框
这座钢筋混凝土结构的新桥花了一年时间于1977年完工。它的建成改变了过去木桥陈旧、孱弱、脆弱的形象,像一条长龙卧在波涛中,雄伟壮观。竣工当天,公社没有举行任何仪式,大桥两端的混凝土扶壁被剥离,甚至通车。那时候机动车少,美其名曰通车。其实一个立交桥上有三五辆车,主要是人和农架车。那天,我和一群朋友高高兴兴地从桥北跑到桥南,又从桥南跑到桥北,就像过年一样。我记得很清楚,走了一百五十步,又走了一百五十步回来。这150步是社会的进步,是历史的飞跃,是时代的选择!
凡事有利有弊。新桥的建成对我们村来说不是方便,而是不方便。我们村在河南岸有一块地,就在原来的木桥旁边。木桥一拆,我们村夏收秋种就要走很长的路了。现在走半小时独木桥要一个多小时,来回路程都耽误了。我家缺人手,在农民忙着收割小麦的时候,我的两个姐姐和妈妈负责收割。作为长子,我和父亲承担了用架子车把麦苗从地里拉到村里麦田的重任。走在大垄和桥两端坑坑洼洼的土路上,父亲拉着把手,我拉着堆得像小山一样的麦苗车,肩上套着绳子。车辙印能在桥两边的土路上埋下半个车轮,上面烈日炎炎,下面热浪滚滚,让我饥肠辘辘。每前进一步都是一种煎熬,让我感到揪心,刻骨铭心,一辈子都放不下。
走在桥上,依稀记得周末敦岗中学突如其来的洪水,几个北岗的学生冒着齐膝深的洪水手拉手过桥。我还记得洪水淹过了半个田埂,我和一个小伙伴去了对岸& # 34;偷& # 34;西爪和大人们涉过齐腰深的洪水在河坡上挖红薯& # 34;一个壮举”;还会想起漫滩上奔流的齐踝深的水,踩在松软的沙地上,冲出后退的洪水,用扫帚“撒”绿豆,与节气赛跑的洪水的秋天。
说起20多年前敦岗频繁的水患,就不能不提到半台门。板台闸是淮河水利委员会在鸿儒河板台叉左侧小红河分洪渠入口处修建的一座五孔闸。正常年份封闭,使鸿儒河水向东流向水岸宽岸陡的大洪河。只有当洪水达到一定流量时才能释放。板台门与其说是一个大门,不如说在敦岗4万多人的心目中,它其实是一座网红桥,一个休闲打卡的地方,是敦岗的新地标。
现在的班泰门是20世纪90年代末新建的。老班台门是敦岗人心中永远的痛。在震惊中外的“七·八”特大洪水中,为了上游几千万人的安全,中央军委下令炸毁了它。30多年后,由于分洪河道缺乏约束,就像一个患了前列腺炎的人尿急尿频。蛤蟆大小便,值班时送水。
言归正传,说说北港的桥吧。40多年过去了,我从一个懵懂的少年变成了一个知天命的爷爷。经过岁月的侵蚀,这座曾经无限的大桥也从新桥变成了千疮百孔的旧桥。事情真的很多。
7年前的2013年,这座已服役近40年的大桥被鉴定为危桥,决定在上游50米的河道上再建一座横跨南北的新桥。不用说,这个项目进展得相当快。春节前,修建了十几个通往两岸的桥墩。正当敦岗人民盼望新桥早日建成时,没想到新桥建设无限期停止。据说淮委认定桥的设计标准太低,阻碍了泄洪,要重新设计加高加宽。没想到这一停就是七年。在此期间,除了偶尔有专业技术人员加高加固桥墩,整个工地一直处于无休止的停顿状态。
谁也没想到,新桥停滞,旧桥限行。为了安全起见,在旧桥两端设置隔离墩,间距只能让一辆车通过。平时还好说,春节大量人员和车辆返乡,桥两端堵车成了每天的常态,走不了南,走不了北。河南和河北就差一公里,因为一个桥堤,堵车堵的一塌糊涂,很像一条龙没了尾巴。每年过年回家,最怕这座桥。明明家近在咫尺,却搬不动。很明显,我去探亲了,起了个大早。结果还是冲出了饭局。你说很气人。
连续多年,加上敦岗西口河口大桥大修改造,县城到敦岗的公交车时断时续,出租车一提到敦岗就头疼。这两座危桥,就像卡在敦岗咽喉的两只大手,严重制约了全镇的经济发展。我曾经想用手里的笔写一篇文章,题目叫《孤岛顿岗》,向上级呼吁。但我一想到自己是个普通公民,就觉得这是耳语,不一定起什么作用,就放弃了。
现在想想也是。我猜当初的桥梁设计者一定是河南人,设计的时候没有经过淮委,不然淮委也不会后来到这里,紧急叫停工程。要知道,红河、汝河及其分洪河道是由淮委和流经流域的省市共同管理,兼顾河南、安徽两省全流域的利益。而且大桥项目的规划、资金、环评都需要一个过程,并不像大多数人想的那么简单。毕竟充满了烦恼。经过7年的等待,这座桥于去年5月竣工通车。相比之下,河口大桥的建设就没那么幸运了。不知道是资金不到位还是规划有问题。这座新桥的建设自两年前以来一直停滞不前。等旧桥拆了,最后要开新桥,这是县城到敦岗乡的必经之路。七年来,两岸的车辆和行人只能通过边上开合的简易临时桥通行,敦岗人民饱受道路绕道之苦。
n年修一座桥不容易,真的很期待!希望家乡这座来之不易、命运多舛的“网红桥”早日建成通车,早日把护城河变成通途,让两岸人民都能玩得开心,为振兴乡村尽一份力!
一桥连南北,两岸连世界。一座桥是不屈不挠的历史,一座桥是奋斗的历史,一座桥是幸福的历史!
岁月虽然苍老,却给我们留下了一些无法拒绝的经历,只是我们忙得没时间去想。这就像我家乡的桥和桥下的流水一样。太奇怪了,我不知道它的前世,也无法预知它的未来。我只知道,它永远是一道彩虹,悄悄地融入了我们几代人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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