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居财经徐九绵
临近古稀之年，浙江商人楼依然活跃在公众视野中。
他最后一次露面是在两周前。7月5日下午，作为中天控股集团董事长，他出席了中天控股集团向浙江大学教育基金会捐赠的签字仪式。
当天他穿着白色短袖衬衫，搭配黑色西装裤和皮鞋。在仪式结束后的照片中，他坐在前排中间，双手握拳放在腿上，看起来他想尽可能挺直背部。
或许也是因为卢·梁勇终于卸下了心里一块沉重的石头，得以松了一口气。
6月23日，巴士在线(002188。SZ)，楼控股的上市平台，正式摘掉“星星帽”，股票简称由“*ST巴士”变更为“巴士在线”。
成功摘掉帽子，意味着长期徘徊在退市边缘的巴士在线终于保住了“壳”。另一方面，这也意味着楼的物业管理公司“中天服务”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7月15日，巴士在线发布公告，宣布拟变更公司全称、证券简称、英文全称、英文简称。变更后，公司将名为“中天服务股份有限公司”，证券简称为“中天服务”。
如果更名正式完成，a股资本市场的地产股将增至5只。中天服务也将成为继招商刮刮(001914)之后，第二家借壳上市的a股地产企业。SZ)。
不过，即使成功“借壳”上市，中天服务仍面临相当大的风险。
正如巴士在线在2021年财报中坦言，一方面没有直接的物业管理经验和相应配套服务的运营管理经验，中天服务能否成功整合并达到预期效果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
另一方面，中天服务的管理区域处于行业中下水平，但行业竞争日益加剧，其未来是否会出现行业与资本市场之间的几何还是未知数。
坎坷的“后门”之路
中天服务“借壳”巴士在线，实际上是楼为“保壳”的冒险之举。从资产转让到年报披露，每一步都受到监管层的关注，被多次问询。
中天服务和巴士在线原是中天控股旗下的两家关联公司，楼为实际控制人。
去年5月19日，仍戴着“明星帽子”的巴士在线发布公告称，其关联方中天控股拟将中天服务100%股权无偿赠予公司。
5天后，2021年5月24日，深交所向巴士在线发出关注函，要求公司说明实际控制人向上市公司赠送资产的业务逻辑和商业实质，并说明公司与实际控制人之间是否存在其他利益安排，以及本次交易为何不构成重大资产重组。
这个查询，经过延期，于2021年6月22日由巴士在线移交。
去年6月初，中天服务正式向巴士在线注册股权。
将主营业务变更为市场火热的物业管理服务，*ST巴士“换心”的意义不言而喻。或许是为了尽快摘掉帽子，今年1月29日，巴士在线提前公布了2021年业绩报告。
在年报发布的同一天，深交所向其发出监管函，披露日常关联交易金额1.01亿元，超出预计金额约2300万元。但巴士在线对超出金额未及时履行审议程序，公司直到2021年12月30日才在股东大会上履行审议程序。
几天后的2月7日，深交所再次向其发送了长达7页的年报问询函，要求其在2022年2月14日前对年报中的11项内容做出说明。
对这一问询的回复被多次推迟，直到6月21日才发布回复公告。
在此期间，巴士在线收到浙江证监局的警示函，披露存在未及时履行审核程序的关联交易，以及其他违规行为，包括物业介入服务前期提前确认收入，涉及金额28.3万元；未按规定足额缴纳公积金，合同签订不规范，2021年年报对部分董事高薪披露不准确。
事实上，直到6月23日巴士在线正式摘掉帽子之前，退市风险还是相当大的。
收入和规模底部
财报显示，2021年，巴士在线合并报表营业总收入为2.74亿元，同比增长62.78%；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约1.49亿元，同比增长234.2%；期末净资产5157.64万元，较上年同期增长152.72%。
巴士在线2021年的大部分收入来自中天服务，原贸易业务和电子元器件行业萎缩至0.37%。
数据披露，2021年，其物业管理服务收入为2.41亿元，占比88.13%。其中，物业管理分为物业管理及配套服务和案例现场服务两种产品类型。收入分别为1.91亿元和5017.15万元，对应的毛利率分别为27%和37%，报告期内分别增长9%和19%。
在业绩报告中，巴士在线并未披露管理的具体规模。但去年转让时公布，截至2020年底，中天服务管理面积约309.97万平方米，同比增长13.02%；预计2021年底将达到518.96万立方米，同比增长67.42%。
在上市企业中，中天服务在营收和规模上几乎垫底。
据乐居财经“物业k线”统计，“A+H”股上市房企中，到2021年底，营收最低的是德国商业投资服务，营收2.53亿元。
同期透露，51家管理面积上市房企中，有5家低于1000万平方米，分别是祈福生活960万平方米、杜松900万平方米、兴业物业协会600万平方米、德商投500万平方米。最小的是盛兴商业，面积约400万平方米。
事实上，楼也因为将中天服务转让给巴士在线而损失了部分权益。
通过股权和历史，在中天服务给巴士在线之前，楼通过中天控股和中天美好受益于中天服务29.12%的股份。转让后，中天服务成为巴士在线的全资子公司，楼梁勇只能从中受益5.97%的股份，两者相差23.15%。
中天服务受益股大幅缩水，不过好在巴士在线现在已经成功摘下“星帽”，计划更名正式入驻物业股。无论如何，卢·梁勇基本上赢了赌博的第一步。
然而，管理面积超过300万平方米的中天服务，在强敌环伺的物业资本市场，其生存发展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俗人”坐帅
在宣布拟更名的同时，巴士在线还刊登了变更董事长、总经理、补选董事的公告。
日前，巴士在线董事会收到董事长顾世杰、总经理曹和董事的辞职报告。
不过，除辞职后不再担任公司及子公司的任何职务外，顾世杰和曹实际上仍留在董事会。
其中，顾世杰因个人原因辞去董事长职务后，仍担任公司董事。曹辞去总经理职务后，除担任公司董事外，选举其接替顾世杰担任公司董事长。
但无论是辞职的顾世杰，还是他的继任者曹姜维，都几乎没有物业管理的经验。
顾世杰，1979年出生，中级经济师。2016年2月加入中天控股，最初在市场与企业管理部担任副总经理三年；第二年，他被提升为部门总经理。
2020年2月后的一年半，调任战略与运营管理部任总经理；2021年1月至今，顾世杰一直担任人力资源部总经理。
除了中天控股的职位，顾世杰还在多家建筑和材料公司担任过高级职位。
2020年10月，巴士在线换届选举中，顾世杰升任董事长。按照计划，他还有五年的任期，但是现在时间还没有满，所以他要给曹腾出位置。
35岁的曹比顾世杰小8岁，但他也没有物业管理服务的经验。
目前，曹是浙江新嘉联电子科技和浙江天助贸易的董事长兼总经理。他是浙江京华投资、上海清科信息科技和杭州沈拓科技的董事。
翻开曹的简历，2017年12月，他获得了上交所董事会秘书资格证书。
2019年3月至2020年10月在中天控股投资管理中心担任总经理助理。与此同时，曹还担任东阳凤凰小额贷款公司和东阳金牛小额贷款公司的董事。
2020年10月，顾世杰当选巴士在线董事长时，被选为总经理。
也许是为了弥补自己专业性的不足，曹被推选为董事长，并提名傅接任他此前的总经理职务。
傅比曹大三岁。在成为巴士在线总经理之前，他在中天工作过很多岗位。2021年6月起任中天服务董事长。
在此之前，他在中天为上海公司项目工作，并担任执行总经理。在中天控股行政人力资源部，任副总经理；在中天服务综合管理部，担任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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