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新闻记者杰森
作为杰出的现实主义诗人，诗圣杜甫用高超的写作技巧，对自己生活过的地方、遇到的人、经历的事、观察到的社会现象进行了精彩的描写和呈现，留下了不朽的诗篇。后世读者不仅可以获得文学的美感，还可以看到唐代社会面貌和人心的许多细节。这也是杜甫的诗被誉为“诗史”的重要原因。
(阿来书房供图)
7月9日下午，由四川新闻、封面新闻、向上文化主办的阿来系列第八讲——“杜甫诗在成都”。阿来以《让人见根不疑》这首诗为题，详细解读了《出乡》、《西郊》、《归凤为凤》、《琴台》、《裴迪登新津寺送王》、《张任山》等诗句，带领大家领略杜甫笔下的唐代成都的历史人文和地理轶事。阿来谈古诗词，从来不只是谈古诗词本身，而是全方位读诗思考，从历史到现在，从文字到地理。
由于讲座系列的主题是“杜甫的成都诗”，阿来特别注重对成都人文历史的解读。在这次讲座中，阿来引用了《新唐书·食记》、《华阳国志》、《益州志》、《太平宇宙志》等一些经典，还原唐代成都的历史。当然，伟大的文学作品绝对不是一维的。杜甫的诗歌创作，除了叙事和善用典故外，还有自己的形式美。杜甫是一位擅长创造多种诗歌体裁的文学通才。无论是五言、七言还是编曲，杜甫都能在这些严谨的体裁中写出工整优秀的作品。此外，杜甫在被誉为“古代自由诗”的“宋体”中也能有很好的结构。
(阿来书房供图)
以诗证史从杜甫的诗中寻找成都的千年变迁
暂时住在草堂的杜甫，有很多游历的经历。在《出洋记》记载的这次旅行中，出现了“远离盐井，风景斜雪峰西”这句话。这引起了阿来的注意。他翻看《新唐书》:“唐朝有十八个盐池，六百四十口井...建南淅川所领导的琼、梅、贾三井13口。建南东川所领导的、绥、绵、河、长、渝、陆、子、荣、陵、建等井460口。都是月嫂监督的。”再细看华阳国志:“李冰经过广都盐井所有的池塘...广都县以西三十里...还有对盐井和渔场的怜悯。”诗歌展现了唐代四川的矿产特征。阿来感慨地说:“很多人提到古蜀之所以能成为天府之国，只是提到了都江堰的巨大作用。但其实别忘了，四川的盐、铜、铁的存在，对四川有着重要的意义。”
读西郊，杜甫小说“碧鸡坊出其时，西郊归草堂”。阿来单挑“方”字，引申分析唐代成都政治地理制度。《逸周记》记载:“成都作坊二十家，第四家为碧鸡坊。”陆游去成都写诗，也验证了杜甫描写风景诗的准确性。阿来感慨道，“成都的城市地理有很多细节，千百年来都没有大的变化。”
《石镜》中“嫔妃无悔，千骑也空。《独悲石，葬月太空》中，阿来结合《华阳国志》记载的一个典故，探究成都新华饭店乌丹楼“乌丹”二字的来源。
典故写道:“武都有夫，化为女子，美丽艳丽，盖山盖地。”蜀王是妾，水土不服。如果他想走，他必须留下。就是欣赏东平之歌。事少，蜀王哀之。他发武都五座，承土为妾墓，占地数亩，上有石镜。时至今日，成都北隅的军事负担也是如此。"
杜甫《石笋游》中有一句话，“不见益州城西门，就蹲在石笋上。相传是海眼，青苔蚀浪。”蜀曾名凉州，何时改名益州？《水镜地理风俗注》记载:“汉元朔二年(前127年)，凉州改为益州。”
说到“琴台”，很多成都人都耳熟能详。时至今日，琴台路依然是成都市中心的一条知名道路。早在一千多年前，杜甫就曾前往琴台寻找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可惜时间久了，过去的人都找不到了。杜甫只留下“野花留珍奇，蔓草见一裙。”为了燃烧而回到凤凰城的感觉，我再也闻不到了。
谈到这首诗，阿来详细地谈到了历史人物司马相如。现在很多人提起司马相如，总是过分关注他和卓文君的爱情故事。在阿来看来，这实际上是低估了司马相如。“他不仅能谈恋爱，还是历史上为中国版图扩张做出贡献的人。曾拜中郎将，沟通西南与南方，开通灵官路，架桥太阳河沟通琼、燕。”
这一切都是李史写的。
但杜甫的“宋体”不仅仅是形式上的自由奔放。
青城山，静在人间。杜甫在成都的时候，去过青城山。青城山也被称为张任山。在张任，杜甫写道:“作青城客，不吐青城地。为了爱情，张仁山，丹梯向你靠近。张父祠堂西空气浓，缘云意住最高峰。扫去白发，黄静在，你看他，雪都化了。”也许有人注意到了，这首诗的形式很潦草，很像五节和七节的组合。
但传统诗歌的形式并不总是死板的，有时也是自由奔放的。比如源于乐府诗的，其形式更为自由奔放。《歌》是一种可以配以音乐的乐府诗，后来它逐渐从音乐中分离出来。“行”是指它的语气可以有一种像跑马一样的放松和急迫的变化。
“三曹”乐府诗很多都叫“兴”，比如曹操的《行路兴》、《走出厦门兴》，曹丕的《长城洞饮马》，曹植的《对酒兴》，或者歌曲统称为《葛炎兴》。
这种诗歌体裁发展到唐代，题材更加多样，生活更加广阔，艺术达到高峰。它的特点是不受行数、字数、音律、对仗的限制，可以不断变化押韵，形式上更加自由。七字为主体，有二、三、四、六、九等。所以唱法也算是那个时代的自由式诗词歌赋。除了杜甫，高适，岑参和李白都写过歌。
唐代也有不用“宋”“行”二字的，如李白的《蜀道难》、《天目山登高梦》。
杜甫入川后，对收留他的地方表示感谢和赞美。同时，他也对当时观察到的一些社会现象和世界习俗进行了深刻的批判。
善于用典，诗中见史，掌握各种诗风。这还不足以概括杜甫的全部优点。在《石笋游记》和《石犀游记》两首诗中，也可以看出杜甫还是一个有独立思考和科学精神的人。这种对他所处时代的超越，是他被称为“诗人圣人”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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