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叔说
游叔叔和他的朋友们
步森股份(002569，诊股)，国内为数不多的出口自主品牌服装的企业，2011年4月成功上市，次年业绩发生变化。
从那以后就很压抑。股价低迷时，二级市场总市值最低，甚至不足11亿元，成了“壳”。此外，康华的毛利率也非常感人。三年期毛利率分别为46.83%、51.53%、50.86%、6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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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毛利率只有20%、30%的农业企业，这么高的毛利率已经很不错了。
不幸的是，许多闪亮的财务数据被冲淡了。
三
虚增的收入和资产
注水的数据主要在营收和资产方面。
收入方面，康华小说、绿源米业等7家客户的销售业务虚增收入。
其中，2011年虚增收入1.47亿，占当期已披露收入的34.89%；
2012年虚增收入1.83亿，占当期已披露收入的36.90%；
2013年虚增收入2.38亿，占当期已披露收入的42.62%；
2014年1月1日至2014年4月30日虚增收入4129万，占当期已披露收入的44.25%。
这个收入有将近一半是虚构的，而且虚构的金额和比例一年比一年高。真的更好玩。
这增加了收入。钱从哪里来的？老办法，虚增应收账款和银行存款。
康华又重新编造了绿源米业等8家客户的应收账款，虚增银行存款。
例如，康华披露的银行存款余额分别为1.65亿、3.11亿、4.21亿和4.99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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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2011年到2014年4月，康华的银行存款余额分别是66.58万、122.48万、247.14万、54.3万。
通过虚增应收账款和银行存款，康华农业2011年虚增资产2.04亿，占披露资产总额的47.54%；
2012年虚增资产3.4亿，占披露资产总额的53.91%；
2013年虚增资产4.7亿，占当期披露期总资产的52.87%；
2014年1月1日至2014年4月30日虚增资产5.03亿，占披露资产总额的53.00%。
让我们还原一下刚才“亮闪闪”的财政数据:2011年至2014年4月，康华农业实际收入分别为2.75亿、3.13亿、3.21亿、0.52亿。
四
谁第一个发现了这个窍门？
8月25日，步森股份资产重组公告发布后的第三天，就有人发表文章质疑康华农业涉嫌虚构收入、虚假降低成本、虚假增加存款。
主要围绕“土地流转存在水分”、“土地改良支出不存在”、“代持股份”等现象。除了这近5亿的货币资金，康华还有1.2亿的长期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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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华解释，这1.2亿元已于2013年12月24日连本带利还清，但12月26日又被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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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康华也披露，2014年4月25日召开了2014年第一次临时股东大会，会议决议派发现金红利2.44亿。
这说不通。既然账户里还有那么多现金，为什么还要从外面借？又不是借钱不要利息。
关键的一点是，康华的存款真的“不要”利息。从康华的财务支出来看，2011年至2014年4月，康华的利息收入分别为37.6万、100.52万、166万、40.4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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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在同一时期，康华的银行存款都是3亿到4亿。即使按照存款利率，这几个亿的存款也不可能有这么少的利息。
此外，在现金流量表中，2013年，康华从贷款中获得了2.7亿英镑现金。除了上面提到的1.2亿长期借款，1.5亿是什么也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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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现金流存在重大疑问外，康华农业的销售渠道也相当不利。
据康华披露，前五大客户贡献营收3.02亿，占比53.95%，每个客户贡献营收超过50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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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的采购量都在500万公斤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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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客户可以用这么多米？如果想确认，只能实地走访寻找答案。
这还不是全部。由于康华的商业数据在2011年(甚至更早)就有了，它的产品应该是在2011年(或之前)售出的。然而，在商标权的披露中，最早的康华商标是在2012年注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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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以前卖的米是什么牌子的？不可能是这么高端的大米。没有牌子吧？这也是一个疑问。
PS:
还能发现哪些信号？
除了以上的财务数据，康华还有其他值得注意的地方。
具体来说，有四个方面:
1)营收净利润增长不同步；
2)赌博表演难以完成；
3)重组因离奇原因终止；
4)转让土地涉嫌虚构、虚增。
首先，还是营收和净利润的问题。除了净利率和毛利率在同行业逆天之外，营收和净利润的增长也一直不同步。
从2011年到2013年，康华农业的收入增长了33.33%，而净利润增长了50%。[3]
如果这个收入是靠拖拉机，那么净利润肯定是靠飞机。
此外，康华大股东李炎、杜长明也承诺，康华农业2014年、2015年、2016年经审计的扣非净利润分别不低于3亿元、3.4亿元、4.1亿元。
如果我们回头看一下top净利润，可以发现，即使按照康华虚假披露净利润计算，2014年1-4月，康华净利润也只有5000万元，三分之一的时间只完成了六分之一的业绩。剩下的时间能完成吗？这也是一个谜。
此外，2014年8月22日，步森股份公布了《重大资产重组报告书(草案)》，11月27日发布了《重大资产重组终止暨股票复牌公告》。
终止的原因也很离奇:一是步森希望取消融资，二是希望康华向下游拓展业务。这两点都遭到了康华的反对。[4]
而步森在之前的草案中明确提出:“募集配套资金是在前三笔交易的基础上实施的，配套资金落实与否或者配套资金是否足额募集都不会影响前三笔交易的实施”，所以兼容与否不是问题。
但以对未来发展方向有分歧作为终止重组的理由，就有点牵强了。[4]
如此离奇的理由必然会引起怀疑。
于是，各路记者开始实地调查，大部分问题都是在土地出让中发现的。比如，康华农业声称会仙镇流转31482.9亩土地作为生产基地种植水稻，而会仙镇镇长王俊发表示从未听说过。
再比如，在黄冠镇郑江村，康华农业声称其转让了2000.8亩土地。9月6日，郑江村主任石培兴在接受新京报记者采访时介绍，郑江村只有900多亩水田。[1]
这些问题成了康华调查的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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