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ookie
5月10日,马斯克突然发推文“没有meme,我爱你”,导致米拉迪的楼面价在一小时内从3.75 ETH暴涨到7 ETH以上。
「没有迷因,我爱你」
米莱迪在马斯克“召集令”后迅速崛起
市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这个诞生于2021年的“老”项目上。由于米莱迪涨得快,跌得也快,很多玩家认为这种情况只是马斯克的“断断续续的呼唤”,就像$DOGE一次又一次上演的“狼来了”大戏,没有任何分析价值——马斯克的“呼唤”可以脱去一切,米莱迪涨不起来才怪。
但事实上,米拉迪在熊市中的表现非常亮眼。自今年4月初马斯克“号召下订单”之前,米拉迪的地板价格已经上涨了两倍。
米拉迪2022年8月中旬至今的楼面价走势,米拉迪已经走出了独立行情。
如果你是一个不像作者那么了解Milady的玩家,也许你对Milady的印象和我一样,还停留在2022年5月,创始人夏洛特·方陷入“种族歧视”和“自杀邪教”的负面新闻中。夏洛特·方(Charlotte Fang)承认与“自杀邪教”的联系并宣布退出米拉迪团队后,米拉迪的地板价格迅速下跌。
这种负面信息相对于卷入诸多“拉地毯”的志那都红豆创始人扎加邦德来说是如此沉重,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作者都以为米拉迪的故事已经结束,这个项目和NFT历史上其他无数失落的项目一样,会逐渐被NFT玩家遗忘。但米拉迪不仅从价格走势上证明了作者的观点是错误的,而且在影响上也狠狠打了作者的脸。
以Milady为Twitter头像的群体会给人“极客”和“深度德根玩家”的印象,比如Synthetix的创始人Kain Warwick,Muse DAO的开发者@ surfcodePeat。就像用CryptoPunks做头像的人可能潜意识里会认为这是一个NFT OG,用BAYC做头像的人会认为他们是NFT鲸鱼,用志那都红豆做头像的人会认为他们是潮人……也许用Milady做推特头像的人数量不多,但要让这个群体留下“记忆点”并不容易。
NFT熊市的持续,已经让我们对很多过去的“上涨逻辑”不再敏感。如果回头看“社群文化”,能不能挖掘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带着对米拉迪的强烈好奇,Rhythm BlockBeats采访了三位对米拉迪有深刻了解的米拉迪社区成员:
CodyBoy(推特:@codeboymadif)
塔玛拉(推特:@_s0ftmachine)
JChen(推特:@0xJChen)
米拉迪的“反文化”精神
CodeBoy解释了他所理解的米拉迪精神:
我们是自由的人类,但主流驯化了我们。我们连讨论和窥探黑暗的权利都没有,稍有冒犯就被道德警察指责。所有被禁止的东西似乎都是一种有特色的艺术,被取消的文化,敢于被禁止,可以帮助重塑我们的网络精神。
什么是网络精神?应该是欢迎“反偶像”。面对一个有争议的艺人,开放支持的态度不是争辩“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些坏事”,而是“她做了,但是呢?这个东西还是很酷的。”这是反偶像。埃隆·马斯克和凯恩·韦斯特是世界上最大的反偶像。
CodeBoy对米拉迪精神的诠释,让我的脑海里蹦出一个词“朋克”。传奇朋克乐队性手枪的贝斯手席德·维瑟斯根本不会弹贝斯,但这需要在意吗?也许有人会试图从“音乐性”的角度让你相信性手枪有多糟糕。也许有人会觉得你喜欢这样的乐队很傻,但是呢?你最喜欢的乐队很酷,你也是。
席德·维瑟斯是有争议的,方舟子的文章中也提到了他。
喜欢一个有不会弹贝斯的贝司手的乐队,可能只会让周围的人觉得你“怪怪的”或者“傻傻的”,但如果你向一个人人唾骂的“大反派”表达爱意,你的压力会很大。
JChen向我介绍了——Martin Shkreli,他是Milady发展的第一个关键人物。2015年,Martin Shkreli将抗寄生虫/艾滋病药物Daraprim从13.5美元提高到750美元,成为“大反派”。当时,其收购的图灵制药是该药物的唯一制造商,该药物的生产成本仅为每粒1美元。
更让公众愤怒的是马丁·什克雷里的态度和他的所作所为:
“你有钱没心没肺,不在乎还在欠债的人的压力,”马丁·什克雷里回答,“你怪我吗?」
Martin Shkreli还花了200万美元买下了美国嘻哈团体Wu-Tang Clan发行的专辑《少林往事》。但是,他根本不是武堂帮的粉丝,也不打算听这张专辑。
一位名叫克里斯蒂·斯迈思(Christie Smythe)的女记者在采访过程中爱上了马丁·什克雷里(Martin Shkreli),于是压力通过网络转移到她身上,无数人试图告诉她,“你错了”。
2022年5月第一波Milady大涨,正是因为Martin Shkreli出狱,用Milady作为自己的Twitter头像。
作者无意纠结于“是与非”,阐释米拉迪精神的方向也不在此。让我们回到被取消的文化。正如塔玛拉所说,对“被禁文化”的反抗是米拉迪真正团结社区的地方:
米拉迪似乎是对Crypto“主流化”的一种抵制。“主流化”意味着你需要支持一些“主流”的观点。如果你持有一些“非主流”的观点,你就会被“封杀”。
当夏绿蒂方的负面新闻出现时,很多人关注的焦点都集中在夏绿蒂方是否真的做了这些事,最后把自己的米拉蒂卖了。同时,他们忽略了米拉迪价值观对“班文化”反叛的一面,这实际上使米拉迪共同体更加强大。
事实上,米拉迪社区已经变得更加强大。就像JChen说的,没人关心夏洛特·方的那些事。"去他妈的夏洛特·方,玩得开心就好"塔玛拉也认为这是苏竹用米莱迪作为自己推特头像的原因:
米拉迪的精神让它成为一枚“有争议”的勋章。他很有争议,也承担了推特上争议带来的热度。用米拉迪做推特头像,加入“争议人物”的队伍。嗯,就是这样。
而这也是米拉迪社区的一大特色,这里有* *“奇怪”的人,就像安迪·沃霍尔创建的工厂,“疯子”们蜂拥而至,发挥他们的创造力。
米拉蒂的艺术风格
根据夏洛特·方(Charlotte Fang)的描述,米拉蒂的艺术核心是90年代末至千禧年初东京街头的亚文化潮流。
有没有一种熟悉的感觉?CodeBoy一针见血,帮我从记忆中找到了中国的本地化对口——“杀马特文化”。
“为什么米拉迪一眼就能感同身受?在中国长大的朋友都很熟悉。2000年,我们也被这股潮流席卷,和大陆结合,成为非主流,占领了整个空房间”——Codeboy。
但“杀马特文化”并不是贬义。CodeBoy表示,这是互联网诞生的最大规模的全国性文化运动,10年来影响了数亿人。这种趋势并没有停止,而是在不断变化发展,并开始在欧美生根发芽。
结合了Neochibi的动画风格,再加上一些“深色”(CodeBoy也是这么描述的),打造出了略带“邪教风格”的Milady。
虽然审美是个主观的东西,你可能会觉得《米拉迪》很丑很粗糙,但是夏洛特·方对《米拉迪》的设计确实相当细致。请参考夏洛特·方对通过设计促进生成性PFP金融发展的理解。
塔玛拉说,许多米莱蒂的衍生艺术作品已经形成了一种“流派”,商业产品和商业艺术是可以融合的。你可以接受艺术是一种商业产品,并在此基础上拓展艺术。这一次,作者又被指出来了。虽然米拉迪不是唯一一个活跃在二次创作中的NFT项目,但基于“风格”而不是“形象”的再创作确实很少。
塔玛拉还提到了一种更深层次的“行为艺术”,即创始人夏洛特·方(Charlotte Fang)更早在社交媒体上通过“直言争议”来颠覆“主流”。这让我想起了前段时间接触到的一个老游戏《毁灭战士》的地图《我家》。作者17年后再次登录游戏论坛,贴出一张地图纪念死去的伙伴。因为一系列内容太过细微,作者很难判断是真实的现实背景还是“行为艺术”……但确实身临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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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拉迪是独特的。
在米拉迪之前,作者很难相对清晰地描述NFT项目的社区群体是什么样子的。虽然米莱迪的受众和中国的“抽象”群体一样是亚文化和小众,但它能抓住人,让人有推开一扇神秘之门一窥究竟的魅力。
市场上有很多制作精良的NFT项目,但能留下深刻持久“记忆”的却屈指可数。NFT项目社区建设的难点真的是缺乏举办各种活动的资金来维持持有人的参与吗?如何连接社群中的个体,享受待在社群中的感觉,大概是最难也是最被忽视的问题。当社群之间的紧密关系形成后,裂变再创造已经是社群力量的自然展现,而不是试图创造驱动力的结果。
许多玩家表示,NFT项目长期以来缺乏新的叙事,以至于所有人都失去了投资新项目的欲望。米拉迪的成功让我们有了一个思考项目的新角度——“潮牌”、“游戏”乃至“元宇宙”的宏大叙事的确是一条值得探索的路径。但当我们期待一个新的宏大叙事的出现时,再回到曾经被视为关键加分项的“盛传”乃至“社群”,似乎依然是贫瘠的。
虽然Milady并不是免费薄荷项目,但从Milady身上,作者对免费薄荷模式有了新的认识——免费薄荷所代表的“诚实”可以是一个NFT项目的最佳叙事。你我喜欢这张图吗?那我们就从交朋友开始吧,玩得开心点,在建立感情纽带的基础上看看能做些什么。也许最简单的情感联系,才是探索无限可能最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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